“方助理！”张芹叫住了原本跟在刘总身后的方雨晴。
“嗯？”方雨晴侧过头。
“刘总的意思是？所有人，都可以吗？”张芹试探性的问道。
方雨晴扫视了人群一眼，不只是张芹，几乎大部分的人都想知道方雨晴的回答。“既然都这么说了，当然大家都有机会。谁觉得自己有能力的，都可以。”他的话似乎给人下了一颗定心丸，各个都打着自己的主意。
“谁稀罕。”小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，嘴里嘟囔着，只是她的分贝还是让周围不少人都听见，也有人向她投来鄙夷的眼光。只不过这会的张芹，可没心思放在小宋的身上，屁颠屁颠的跟在了方雨晴的身后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方雨晴站住了脚，对着身后问道。
“方助理，就是关于这个策划案，你知道多少，可以给我点主意吗？”张芹问道。
“主意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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